怪不得,在天门一见,阿古并不记得她。
但这样一说,她更困惑了:“君上为何要那么做?”
“你是战神旧部,邀请你本是应该,至于同你说的话……”颂梧顿了顿,道,“我就是想说。”
迦琅看着面前的树木被风吹得来回摆动,心平气和道:“君上,你与煕天女帝有婚约在身,于情于理,都不应当如此。”
“与煕天的婚约是个误会。”
迦琅又问:“那我脚上的镣铐,也是个误会吗?”
颂梧动作一顿,叹气道:“阿琅,这个镣铐我打不开。没有任何方法能将其打开,它必须戴满一千年,才会自动消失。现在已是九百九十九年,很快了。”
说话间,他眸光沉下。
不知道镣铐解开后,迦琅会不会恨他。
迦琅不太相信他的说辞,不客气地将手腕从他掌心抽出,淡淡道:“行吧,你是君上,怎么说都对。”
颂梧看着忽然空落落的掌心,心脏一阵揪痛。
阿古一个人去客栈接沁沁,回来时却是四个人。
银雪穿着白色斗篷,一见到迦琅就忙不迭从马上下来,抓着她一通看:“你没事吧?有没有受伤?”
迦琅疑惑:“你和王公子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