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不管是阴间的厉鬼还是天界的上神,在他眼中并没什么区别。
花神女夷则是根本就不愿意看到牛头马面,在屋内病怏怏地躺了两日,期间李萧仆没少给她疗伤。至于究竟是如何疗伤的,我在屋外也看不见。
第二日晚间,李萧仆又去了花神女夷的房间。我和牛头马面在灶房内打牌。
牛头一边出牌,一边阴阳怪气地道:“他当了凡人,比当神仙那会子对花神女夷要好多了。”
我道:“打牌就打牌,别说这些没用的。”
牛头瞪眼道:“不聊这些,光只打牌有什么意思?你已经输了我九千两了,什么时候还啊?”
我老脸一热,“都是朋友,别急别急。”
牛头道:“阿春啊,别坚持了,你赢不了的,真的。要不别还我九千两了,就九十两吧。”
我的脸更热了,别说九十两,就是九两我也没有……
马面奇道:“你不会连九十两都没有吧?”
我尴尬笑了两声,望着窗户外面的月亮,自言自语道:“也不知道月娥姐姐今晚在不在广寒宫中。”
牛头道:“别说这些没用的。阿春,你当神仙也有十年了吧?一点家底都没有?你仙俸多少?难道天上的司神官不按月发放?”
我咽了咽口水,哪有仙俸啊?除了刚上天庭那半年每个月发五枚灵果,我就没见过那仙俸长什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