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呢?”
“那情郎也是个有骨气的人,状纸几次被驳回来后,一怒之下在衙门门口自刎了。”
佔酥皱了皱眉,随后听韩无金继续说,“只可惜这场血案也没换来什么好的结果,那小姐依旧被那官家之子纳入府做了妾室,没多久就诞下一子。”
“你猜,她诞下的那子叫什么名字?”韩无金笑着看向佔酥。
佔酥挑了挑眉,脑海中隐隐有一个答案,却又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叫宁桓。”韩无金说。
“宁桓的生父是——”
“时间上应该是宁利威的没错。”
佔酥点了点头,随后便对很多事都恍然了。
比如前世焦姨娘为什么会对府里的人和事一点兴趣都没有,比如焦姨娘为何一直在佛堂念经似乎对于世事并无兴趣,又比如焦姨娘为何对宁桓会是那种嫌弃厌恶的态度。
一切都了然了。
只是宁桓在其中,又是何其无辜。
佔酥回府是坐的韩无金的马车,跟他聊了一刻钟,头脑转得比她过来时的脚程还快。
“你这年纪轻轻就这般忧思忧虑,如果必定老得快。”韩无金见她揉着自己的脑门,笑着调侃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