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宁珍生怕他忍得住,趁热打铁的讽了一句,“顾总,疼么?要不我停手?”
“不必,尚可。”嗓音沙哑低沉,带着忍耐的压抑,倒显得尤为磁性,
陆宁珍又下了几处针,很可惜的是顾西野除了最开始的闷哼之后,一声都没出过。
无趣的撇撇嘴,陆宁珍将银针收起,用湿巾随意擦了擦手,兴趣缺缺道,“好了,顾总感觉怎么样?”
“很好。”顾西野尝试着转了转脖子,脑中曾经压得他疲累万分的闷痛感消散大半,周身都轻快不少,当即看向陆宁珍的眼神愈发深究,她到底是什么身份?
清冷的双眸毫不留情的回望过去,陆宁珍尾音拉长,“顾总,对什么事儿都好奇的话......”
指尖银针寒光一闪,陆宁珍唇角勾起,可那抹弧度却透着冰寒,“会死的很快的。”
她是医生,既能让人生,也能让人死。
“看来陆小姐不想知道令堂的下落了。”淡然的声音宛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,陆宁珍气结的窒住,越来越觉得这男人混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