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儿?发生了什么?”肖景初蹲在她面前,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。
她望着他,小声问:“你爱我吗?”
肖景初不假思索:“爱。”
她却不依不饶:“你爱的是我,还是我宋家大小姐的身份?”
肖景初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,但他同样没有犹豫:“当然是你。”
黎星辰依旧固执地望着他:“如果我不是宋清妍,你还爱我吗?”
“你在说什么,你怎么可能不是宋清妍?”或许是她的问题太匪夷所思,肖景初终于察觉到古怪,轻声问她,“你今天怎么了,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?”
“我只想听你说,爱还是不爱!”她的声音突然拔高。
那双刚被他擦去泪水的眸子,又泛起了一层水雾。
肖景初的心口剧痛,他将她揽入怀中,温柔而坚定地说:“不管你是谁,我都爱你。”
黎星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,身体微微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