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不是自家长辈，还是个首长，顾长清不敢反驳他的话，只是心里却感觉愧疚，要不是自己多嘴，怎么害得人大半夜的又要跑一趟？
顾长清低头再也不敢乱说话了。
卫老爷子却像是想起什么，随口问道：“你可知道长安跟谁有矛盾？”
顾长清明白卫老爷子想问的是顾长安有没有什么仇人之类的，会做出这样的事来。
可顾长清还真是不知道，毕竟顾长安不可能跟她说自己得罪了谁谁谁，就是王秀清母女，顾长安只是冷落不理会，也不会跟顾长清说她们的坏话什么的。
如果硬要说，或许顾长欣算一个？
可当初顾长欣逃跑的时候才十四岁，如今两年过去也才十六岁，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能做什么？更不要说这些照片本来就是在国外拍摄的，更加不可能跟顾长欣有什么关系，如此自然也没有必要跟卫老爷子说，毕竟姐妹之间闹到这个份上，说出来丢人得很，也会让人对顾长安印象不好。
想到这里顾长清摇摇头：“长安的性子向来都是很温顺的不爱惹事的，并没有得罪过谁。”
卫老爷子见她神色并没有作伪，便作罢，没有再多问。
吃完饭，卫老爷子便让小罗准备车子，先送顾长清去了招待所，这才掉头去医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