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浅肩膀被扒住。
她回首,整个人被圈住:“我会把你锁起来。”
唐浅上下牙齿打颤,因为闫筝的语气,危险的像禽兽。
她挣扎,却挣不开。
于是盯着看前方很久,随后动了动嘴唇,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。
就四个字。
你去死吧。
与生俱来的凌厉和凶悍,扒开危险的皮囊就是禽兽。
衣冠禽兽。
唐浅被扔在床上时,还是抖着的。
闫筝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“给他打电话,让他滚蛋!”
唐浅脑中闪过严琦火锅店里说的见过,他的母亲还是闫筝的心理医生。
若说之前只是怀疑,现在确信了,闫筝不是在意,更不是习惯,他真的有病。
还是精神上的大病。
她咧开牙齿唾骂他:“你这是犯法!”
闫筝压住她,咬牙切齿:“这样不是更般配!”
唐浅气疯了,无力的耷拉下脑袋,斜眼看他:“方想年跟你说的就是这些?霸王硬上弓,会反抗的屎都比平常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