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娘们为新娘子铺好床,王虎走进她的房里。这个女人是他有生以来接近的第一个女人。真是怪事,闻所未闻的怪事,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十八岁就跑出老家当了兵,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,却从来没有接近过女人,他的心可真是封得严严实实的。
此刻,被禁锢的欲念如开了闸的流水,任何力量都无法把它重新堵住。这个女人坐在床上,他两眼盯着她,喘着粗气。她听到了喘气声,抬起头,两眼也盯住他不放。
他走到她跟前,她坐在新婚的床上,默默无言,但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满腔的热情,在那一刻,他强烈地爱着她,由于他从来没有接近过其他女人,这个床上的女人对他来说是完美无瑕的。
半夜里,他将身体转向她,用粗哑的嗓子低声说道:“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。”
她平静地答道:“那有啥关系?反正我是你的嘛,以后会告诉你的。”
他不再说什么了,此时此刻他感到满足,他们俩都不是普普通通的人,他们的生活也不是普通人所可以比拟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,王虎的那些心腹没有让他多睡一会儿,他们在新房门口等着他出来。他走出房门,神情安详,容光焕发。“豁嘴”躬身上前说:“老爷,昨天是您大喜的日子,我们没敢禀告,北面传来谣言说,省都督知道您夺了城,他们要派兵来打了。”
这回轮到“老鹰”说话了:“我听一个打那条路上来的穷讨饭的说,他亲眼看到万把人朝我们开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