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前红润有光泽的小脸,此刻也变得蜡黄。
男人神色一紧,赶紧弯身去帮她顺背,“怎么了?”
许意缓了口气,语气虚弱,“痛经,疼的想吐。”
萧慎顿了下。
记忆里,她除了免疫力不高,容易感冒发烧,在其他方面都很健康,她来例假并不疼,甚至还能在第二、三天量最多的时候炫个冰激凌。
甚至由于她一点反应没有,晚上睡觉还喜欢翻身,好多次把床单给侧漏得是一塌糊涂。
肉眼可见眼前的女人的确是难受,他一时焦急,不作三思就道,“你不是没有痛经?”
言毕,他的手颤了下。
说错话了。
许意也抬起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不痛经。”
男人喉结滚动,唇刚启,许意便自己笑了声:“你打听的东西真够多的。”
她以为,他是打听她,打听出来的。
他也没多解释,“怎么现在疼了。”
许意避开突然闪动的眼睛,道:“这两年压力大,作息不好,内分泌失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