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卿哥，你和郁婉早就认识了？”她好奇追问。
“嗯。”霍九卿神情冷淡，并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，寒暄了几句，就带着方木离开了教室。
他走后，云鸢也没有久留，倒是院里的那些教授又拉着郁婉聊了一会儿，非逼着杜老交代，他是看中了小姑娘哪一点。
关于杜老的第三个徒弟，院里这些老古董没少给他推荐人选。但这老头挑来挑去最后居然挑了一个默默无闻的花瓶，这也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。
“杜老，你该不会看人家小姑娘长得水灵就收了她吧？”有人玩笑着打趣杜老。
“去去去！老杜才不是这样的人。他肯定是憋了大招。”了解杜老的人都知道，他收的徒肯定不会太差。
几人起哄着，就连院长都发话了。“好了，老杜，你就别卖关子了。既然大家都这么好奇你徒弟的本事，你就让她露一手，让大家开开眼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