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我忍不住在想,如果您不去见他,不和他说话,不和他打交道,这样会不会更好?”
“如果他召我前去开会,我要如何避免那些事?”
“或许您可以托病,派个人代替您去。”
“谁?”
林恩沉默了一会儿,但他的沉默胜过千言万语。
谢顿说:“我想,你是指你自己。”
“难道这不是个好办法吗?我是将军的同乡,这点也许有些作用。您是个大忙人,而且年事已高,别人很容易相信您身体不太好。若是由我去见他,而不是您亲自前往——请您恕罪,大师——我能比您更容易虚与委蛇,以智取胜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说谎。”
“如有必要的话。”
“你将冒着很大的风险。”
“并不太大,我不信他会下令将我处决。如果他对我恼羞成怒,这是有可能的,那我可以托辞是年幼无知和经验不足,或者您可以帮我这么说情。无论如何,如果我碰到麻烦,会比您碰到麻烦要安全许多。我是在为谢顿计划着想,它失去您可不行,失去我却很容易克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