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的时候,我问老队长:“王队,我们明天要再找董明诚聊一聊吗?”
老队长端着茶缸子,说:“没错,如果这是一起故意杀人案,很明显就是冲着他们夫妇来的,现在,他是唯一重要之人了。”
我再次开口:“在之前的走访中,虽然性格偏强势,但是韩秀芹也是一个直爽的人,人缘和口碑都不错,我实在想不出谁会有此杀机。”
老队长轻轻关上办公室的门:“有时候,越是想不到的人越可能是凶手,越是你感觉平平无奇的眼睛里越可能藏着钩子,就像这个案子,可能轻轻掀开,真相就在表皮之下了,也可能你剥了一层又一层,仍旧找不到答案。”
我没说话。
老队长提醒道:“早点睡吧,明天还有很多工作呢。”
虽然老队长这么说,但是那天晚上我还是失眠了。
听着邱楚义的呼噜声,直至凌晨四五点钟,我勉强有了些睡意,感觉睡了一会儿,就听到了邱楚义从我的上铺跳下来的声音。
我被邱楚义强行唤醒,无奈,只能起身去水房洗了脸,然后下了楼。
早点仍旧是包子和小米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