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晖哥哥啦?”含笑看着一同长大的她,他欢快地说。
慕容昭羞得都不敢看他的眼,让夜色把自已酡红的面颊遮住,低喃道:“当然想晖哥哥了,你走了可近半年呀!”
“哈哈,还是小昭有良心,心中放着晖哥哥,不象昊,一见我过来,就跑出宫去。”
“皇兄又出宫了?”小昭小脸笼罩上一层忧色,担心地看着东宫的重重殿阁。
“没什么大事,送那位新科状元回府。”拓跋晖温声安慰。
“哦,”小昭回头看看不远处的宫女,轻抓住他的衣角,走向一个僻静之处,低声说:“我刚从紫云殿那边经过,本想去问候下父皇,守门的太监告诉我,说潘妃娘娘在里面哭呢。我寻思不知其故,就过来问皇兄。晖哥哥,你不知你离开的这半年,宫中传出多少怪闻,什么昱才是储君之相,什么太子妒忌昱的受宠,唉,皇兄什么都压在心中,我好心疼。”
说到这,小昭的眼圈红了红。“父皇现在看皇兄象不顺眼似的,母后又忧郁成结,终日病恹恹的,我是个女流,不会宽慰皇兄。我就盼呀盼,盼晖哥哥早些回来。你在,皇兄多少会开朗点。”
“怪不得昊今日象崩溃般,我本以为潘妃娘娘几句冷言冷语,耍点性子,他应不会往心中去,原来最近有这么多事发生呀!”拓跋晖沉吟。“不过,以后你不要担心了,今科新科状元是位不错的才子,温慧又体贴,昊欣赏他。”欣赏到相依相偎,拥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