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，再大的荣誉，加在一个病人身上，也是不相宜的吧？”却见蔡锷只是淡然一笑，“你看我身体这般，一切也看淡了。那些繁文缛节，恐难勉力支撑。
所以……”
蒋方震明显对上野的这番话不以为然，就语气较为硬朗地顶了一句：“上野君提到这算是咱们母校的荣誉，倒也罢了，但是若算是大日本帝国培养的军人的荣誉，我倒觉得有些绕口了。不如换个说法，是在日本学习过的中国军人的荣誉，更为妥当精准些？”
“百里兄是才子，喜欢咬文嚼字哈？”上野貌似轻松地笑笑，“这两个说法不是一回事？”
蒋方震却是一脸正色：“我的说法，多加了一个定语‘中国’，这个很重要，说到底，松坡的功勋，当是一名中国军人的殊荣，这点毋庸置疑！”
他笑看上野：“就比如上野君，你将来有了卓越战功，当然可以大书特书，此乃大日本帝国军人的殊荣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