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呢?其实我也觉得,婚姻对女人来说,是二次投胎。后续的连锁反应都跟刚开始的那个男人有关。如果我妈没有遇见谢鹏,后续的人生也就不同了。”
祖孙俩在这儿自我安慰,时而说说话,为互相打气。时而陷入沉默,各自祈祷。
时间如此推移,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,又好似一切被全部定义推翻,暴风骤雨侵蚀了属于她们的晴空万里。
“姥姥,我去买点东西……”
“去吧。”
画眉不能这么坐以待毙,她摸了下自己的钱包,起身出去。
自己能抗,姥姥可抗不了。她准备去楼下买点吃喝。
下了4层,画眉先直奔三层的洗手间。她记得,天启三层的洗手间比较隐蔽,几乎不用排队。
她先洗了把脸,看向镜中自己:“你要坚强!好不容易汉服事业才转危为安,决不能这么轻易认输!”
刚说完,突然发现有人看向镜中的自己,此人肥头大耳,敦实得很,几月不见,她的厚度终于超过了她的宽度。此人耳畔挂着半拉口罩,刚和镜中的自己来个“神情对望”后,对方像是耗子见猫,“呀”一嗓子夺喉而出,麻雀般跳着脚就要走,手边的拖布“啪嗒”掉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