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父,我和小然结婚的时候,会给馨悦去信,你让她好好养伤,不用惦记我们。”
连崇山笑着挥手,“伯父再见!”
田致远的脸沉了下来。
他瞥了瞥季轻然,又看了连崇山一眼,转身上了车。
“去医院。”
小汽车冒着烟,嘟嘟地驶出了巷子。
季轻然和连崇山推门进院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连崇山摩挲着下巴,“他说什么我和田馨悦结婚的事,莫名其妙。”
一点都不莫名。
当爹的明白女儿的心思,再正常不过。
季轻然问道:“他们要给田馨悦转院吗?”
“对,省城不行就去京市。”
有人有钱还有权,果然好办事。
连崇山将田致远说的治疗方案讲了一遍。
县医院的大夫暂时控制住了毒性蔓延,中医治快病虽然比不上西医,但祛毒还是有特效的。
季轻然的心思又转移到了医术上,也许可以回村和师父商讨一下,说不定她有独特见解。
“想什么呢?”
连崇山在季轻然头上轻拍了一下。
“你看看你,也不把帽子戴严实,脑门儿都吹红了,快进屋暖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