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祖呵呵一笑,道:“那射就这里谢过袁州牧的吉言了。”
袁叙抛砖引玉道:“本官来到荆州之后,发现南郡兵甲不兴,将士缺少操练,如果将来讨伐五溪蛮夷,恐怕无法平定五溪蛮夷之乱。”
“本官久闻你父黄太守精通练兵之术,江夏士卒个个威武过人,所以本官想让你父来南郡这边,替我操练操练南郡士卒,日后也好带他们出征五溪蛮夷,以报皇恩。”
黄射算是听明白了,袁叙想把他父亲调离江夏,当即冷笑道:“这个恐怕不好办啊,我父亲镇守江夏郡多年,江夏的士兵们对我父亲视为神明。”
“如果袁州牧想让我父亲来南郡练兵,恐怕江夏郡数万的将士也要一同跟来南郡。”
“到时候就怕袁州牧赶都赶不走,哈哈哈。”
沮授看着如此作死的黄射,心中默默摇了摇头。
黄祖也是一郡太守,他教育出来的儿子怎么如此口无遮然,大放厥词。
袁叙脸色冷峻,轻轻抚摸着下巴,语气平缓地问道:“我怎么听着这话,好像你们父子在要挟我袁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