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婠闻言,表情微怔,男人是去相亲了。
他倒是实诚,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隐瞒。
顿了顿,她问:“你二叔是贺二哥的父亲吗?”
贺淮宴挑起眉梢,说:“嗯,你不先问问我相亲对象是谁?”
南婠蓦地笑了,凝视着男人那双眼眸。
从前那双眼里看她分明都是压迫的杀伐气,欢愉时候也不过是多了点欲,大都是狠戾、阴鸷,没有半点柔情。
可现在,她似乎能看出他眼眸里溢出的真情真意,男人说对她不会腻,是不是掺了点爱,便不会腻。
她双手圈住他的脖颈,情绪缓和了一些,“我为什么要问,问了也不能有改变任何结果不是吗,如果你相亲成功,我自然识趣”
识趣的、体面的分开。
反正这一段恋爱,由始至终她都只认为是试一试。
试出喜欢,试出爱,顺水推舟的事。
贺淮宴这样的男人,使出三分温柔和怜爱,就能让很多女人缴械投降,她怎会是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