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疏禾笑笑,“我没有想掺和你们的大事,我只是想知道杀害许县令的究竟是何人罢了。”
苏昱珩又是一怔。
破获命案,就真的这般重要?
这就是小花姑娘的追求?
苏昱珩不由得苦笑起来。
他厌倦朝堂,向往自由,父亲却不应允,硬是将他拉入朝堂之中。
浑身摸鱼这么多年,他倒是不知道,自己还有什么所求的。
“好,”苏昱珩笑道,“我一定尽力护住你,但如若不行,你可不要怪我。”
旭日东升,霞光万道。
姜呈伸手想遮住阳光,却牵到胸前的伤口,他看着自己被包扎过的手臂,大脑有短暂的空白。
以前他即便受伤,也不会如此。
他会清醒地记住自己被医治的过程,会整夜的难以入睡。
可昨夜,他似乎睡得格外沉。
姜呈拧着眉,为他越来越低的警惕性懊丧。
他用手臂撑着床榻坐起来,忽然发觉陆疏禾竟趴在一旁。
他这才想起,昨日沉睡前,他的确是看到陆疏禾了。
她好像在……替他清理伤口。
陆疏禾平日看起来冷漠,为他清理伤口时,下手却无比轻柔。
姜呈想起昨夜,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