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玄山皱眉:“你往船上捞什么东西呢?”
“药草。”
“什么?”
赵溪月将湖面飘来的水草抽出一根,在黎玄山面前晃了晃。
黎玄山:“……”
他堂堂一个大男人,竟然还比不过一根野草?
在赵溪月心里,黎玄山目前的地位的确比不过药草。
经过夏清雪那一次,她现在已经懒得再和黎玄山说什么话了。
游船渐渐飘远,见自己拽不了草了,赵溪月索性开始喝酒。
喝着喝着,她感觉周围的风似乎都暖了起来,有些不太对劲。
“黎玄山,这酒……”
黎玄山抿了口:“普通的烈酒而已。怎么了?”
烈酒?
赵溪月顿时一阵头晕目眩,怪不得自己越喝越迷糊!
她还以为这是果酒呢!
看到女人面色酡红、眼尾泛湿的模样,黎玄山嗤笑一声。
“你不能喝酒?”
说着,夺走她手中的酒杯。
赵溪月皱眉,有些不满:“能喝。把酒杯还给我。”
说着就要伸手去夺。
可游船哪儿经得起她胡闹,顿时猛地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