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边无际，无穷无尽。
天皇伏羲感叹了一声，道：“吾曾经每一次与人间气运接触，都觉得是在一眼深潭之中汲水。”
“潭虽深，但水终归有限，每一次汲取，我都小心翼翼，却依然无法改变水不断变少的结局。”
“而现在，人间气运已成无量四海，天地水系，水自成体系，源源不绝，再无匮乏之忧。”
神农与轩辕也同样点点头，他们与伏羲的感受完全一样。
如今的人间气运，不仅仅是强盛了那么简单，而是已经如同整个天地的水系一样，形成了完整的体系。
曾经的人间气运，只不过是生活在人间的人族，硬生生加入人间的一种外来力量，虽然人间气运庇护着人间，但人间气运并没有融入人间。
所以不管三皇五帝如何发展人族，人间气运永远都不够用。
然而如今的人间气运，已经真正成为人间的一部分，人间不灭，人间气运永盛。
神农看向人间某处，淡淡道：“你们看那里，那也许就是帝辛让人间气运彻底融入人间的秘密。”
伏羲和轩辕闻言立刻看过去，发现是在朝歌附近的一个村落里，那村落生活的并非人族，而是一些异族。
有草头神灵，有连草头神灵都算不上的弱小妖族，甚至还有一些三皇都叫不上名字的外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