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不管今日宴席之上,刘懿和东方羽是站是坐、是哭是笑,公孙跋都会报以鄙夷目光的。
这一幕,被坐于主位的樊、陆二人,看的真真切切,两人相视会心一笑。
陆凌眼珠一转,计由心生,首先开口,“樊大人,刘懿和东方羽这两个孩子,性情直率,而另一个名唤公孙跋孩子,年少老成。一个是名家大贤的传人,一个是天下名士的子嗣,一个是累代勋贵的后人,三个孩子都是名士豪阀家的后裔,不如叫过来考校一番,也看一看这后浪的威力,如何?”
陆凌提出这个建议,自有他的道理,一来他想看看三个孩子是否有真才实学,二来他想看看,刘权生的儿子,究竟是个什么成色。
“哈哈,陆中郎知我心中所想,若只设考局,不设赌注,岂不枯燥?”樊听南拍手称是,随后哈哈一笑,“小赌怡情,不如这样,陆中郎与我各出一题,对答如流、言之有物的,便破例令其小酌一杯,您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