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宁生殊雅时疼了两天两夜,差点一尸两命。
生这个时,她就有经验了,没到生的时候绝不大喊大叫,些许疼痛能忍就忍,一来是节省力气好用在关键时候,二来也能让九阿哥少担心一点。
稳婆趁着她不痛的时候送来了鸡汤,让她补充体力。
产房里除了三个稳婆还有她身边的两个嬷嬷两个丫环,甚至还有两个特意寻来的女医。虽然不如现代医院有安全感,但比起同时代的其他女子,她已经算是相当幸运了。
毕竟她的男人此刻就站在窗外,一直喋喋不休的跟她说着话,叫她不必害怕。
下一波阵痛来得又急又猛,婉宁一声惊呼,打翻了手里的鸡汤。
稳婆连忙安抚,婉宁却道:“嬷嬷,我,我羊水好像破了…….”
产房内的人顿时一阵手忙脚乱,小半个时辰之后,婴儿稚嫩的哭声响彻产房。
这么顺利?已经坐好等至少一夜的九阿哥惊鄂不忆,继而满心狂喜,这般顺利的出生,婉宁定是平安了。与此同时,产房的门被打开,白露走了出来:“恭喜九爷,是个小格格。”
“格格好,格格贴心。”九阿哥一个劲儿地唠叨就怕婉宁有心里负担。
而婉宁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,不是她重男轻女,而是这个时代对女孩太过苛刻,一个殊雅就够她操心的了,现在还来一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