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在让咕噜和斯洛黎研究对应的恢复药物了,估计很快就能有进展。
进了别墅里面的时候,君瓷挥了挥手,库尔头明白的没有跟着他进来。
君瓷看见别墅大厅内蹲坐着一个男人。
他表现的有点很不舒服的样子,因为医生说给他服用的药物有害,但停了以后会让他更觉得痛苦,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毒品,可是君瓷还是让停了。
他几天没服药了,这会儿正难受的很,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感受,只坐在地上捂着头,发出“唔唔”的痛苦声。
他脸色苍白,俊美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引人怜惜,君瓷听见,他嘴里一会儿叫出“莉迪亚”,一会儿又出现一个“月”字。
他在叫谁,不言而喻。
君瓷走进来的脚步声并没有惊动他,看着这样的君乘白,她也说不清自己内心有什么感受,反正,并没有多少同情之感。
更确切的来说,没有什么波动。
她走过去,只静静的站了一会儿,君乘白都一直没有注意到她。
少年微微有些不耐的出声:“君乘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