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沧海长身欲起,沈方鹤一把拉住了他:“老侯,莫动。”
沈方鹤耳朵贴在墙上,听到楼上木门发出“咯”地一声轻响。
侯沧海皱起了眉头,看着沈方鹤。沈方鹤微微一笑:“没事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喝酒”
“我觉得楼上那人来路不对。”
“静观其变,喝酒。”
酒再满终会喝干,夜再长也会过去。
沈方鹤跟老侯喝了一夜的酒,起得有点晚了。
“沈郎中,你给我出来!”
门口有人大喊,夹杂着乱哄哄的叫骂声。
“谁?”沈方鹤问跑进来的丁苗。
“贺三儿。”
“哪个贺三儿?开赌场的那个?”
丁苗喘了口气道:“就是他,纠集了一伙人在门口骂呢。”
“骂什么?”
“骂您…您是妖魔,害死了玉虚大师,惹恼了火神爷。”
来了。
该来的终究会来。
沈方鹤整整衣服,跨出了医馆大门。
门外,贺三儿人群中间比手画脚,说得吐沫星子乱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