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看向她的眼神忽然不知不觉的多出了一丝复杂。
“阿媛,其实我……”洛戚张了张口想要跟她说什么,但支支吾吾了好久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时汐媛听得奇怪,问:“师傅,你怎么了吗?”
“我就是想跟你说,想跟你——”挣扎到这里,他索性硬下心肠,快速的说道,“其实我可能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。”
时汐媛听了更奇怪了,忍不住皱着眉头问:“师傅,你这是怎么了呀?好端端的,干嘛跟我说这样的话?”
又说:“你明明很好,比谁都要好,怎么能说你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好呢?要不是因为有你,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。所以啊,师傅,你永远都是我的救命恩人,更是我这辈子最最最敬爱的师傅。”
她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洛戚心里头就更加的愧疚了。
偏偏有些话他不愿意说,也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