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我戴上我就摘下来丢给他,他再次给我戴上,我再次摘下来。
我们这一来二去的,估计拍下来有点像咏春的高手在过招,你来我往的好不热乎。
顾言之执着的很,一定要给我戴上去。
我气喘吁吁的,也冒汗了。
我说:“你不用给我穿了,就权当运动了。”
他坚持把围巾一圈一圈绕在我脖子上,我迎着呼呼的北风看着他只穿着单薄的西装,被风吹的苍白的面容。
我的眼睛真是一天比一天好使了,连他的面容苍白不苍白都能看得出来。
正当我费力的跟他过招的时候,身后传来了一个惊讶的声音:“傅小姐?”
我转过身去,眯缝着眼睛辨认。
微胖的体型,卷卷的头发,手里还拎着个汤桶。
虽然我看不太真切,但我猜到了。
“蒋伯母?”
“嗯,我给子卿送汤。”
呃,我这个运气,好死不死的跟顾言之在拉扯的时候,被蒋伯母给看见了。
人家本来就不认可我,还不知道现在怎么想呢!
尴尬到死,幸好这时胡师傅把车开过来了,下车过来扶我。
我趁机跟蒋伯母道别:“蒋伯母,我先走了。”
“傅小姐。”她喊住我:“不知道方不方便,你等我一会,我们吃个午饭?”
呃,我都能猜到蒋伯母喊住我要跟我说什么,但人家都开口了,我只能应下来。
我说好,就钻进车里:“这里不能停车,您出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,我们过来接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