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一个大活人,说吐血就吐血,说昏倒就昏倒,委实也惊住了一群人。赵樽差甲一找了几个人把赵析抬入桃源客栈的客房,由着夏初七为他探了脉息,不由得也蹙紧了眉。
“他没事吧?”
私心底,他是不想赵析出事的。
且不说他们间的血亲关系,就说赵析要是就这样翘了辫子,他们今儿做的一切也都前功尽弃了。
夏初七抬手擦了擦汗,抿唇一笑。
“吐一吐更健康,不要怕。”
这算什么回答?赵樽的脸一沉,黑了黑。
夏初七呵呵一笑,补充,“放心吧,死不了。”
阿七说死不了,就必然死不了。赵樽虽然不相信她的医德,却相当信任她的医术。听罢松了一口气,摆手让侍从都退下,他轻揉着额头,坐在客栈统一制式的木椅上,看着床上还未醒转的赵析,目光微微一闪。
“阿七何时下的毒?我都没看清楚。”
他问的时候,夏初七正好背对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