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长空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,但其实不然。里面也就是一些生津止咳、清热解毒的草药,且这些药在用量搭配上均无任何不妥,乃是一剂对症的良药。可听家属描述,病患吃过反而情况愈加严重,这实在不应该。
“跟药没关系。”
随即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此人额间滚烫,如似火烧,正发着高烧。综合他的各种症状,霁长空眉头微微皱起,心下有了一个想法。问道:“他这几天可出过门,可接触过其他人?”
妇人道:“我们本是计划要去走亲戚的,但他突然发病,也就没去成,这几天一直躺在家里,床都下不了。”
又问:“家中有几口人?”
“就我们夫妻两个。”
霁长空点头:“那就好。这些天你们先在这住下吧,待病痊愈再走。”
旁边的北染和子晖皆是一愣,住下?相互对视一眼后,心中也紧张起来。
以往,就算再难治的疑难杂症,霁长空看过后也是面不改色的开出药方来,病人吃过他的药不出三日就会好,这也是他为何短短时间内就能在桐城声名鹊起的原因之一。但如今,他却什么也不说,面上布了愁云,还主动要求病人留下来接受治疗,凡此种种,都在说明这个病万不是表面看到的发烧咳嗽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