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微澜问:“那她是怎么做的呢?”
简月在众多啤酒罐和白酒瓶之间找出自己的水杯,喝了一口水,长吁一声气:“她把责任推给了自己的儿子。更可气的是那孩子还想保护她,供认自己是主谋。周行都审了他两天了他就是不改口。”
冷微澜知道她为何心情不好了,她在为“那孩子”伤心。在她眼里,一个极度自私的母亲利用自己的孩子除掉了自己的丈夫,事发后又让自己的孩子顶罪,这行为确实狠毒,确实骇人听闻。
冷微澜不禁脱口而出:“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。”
简月以为她和自己一样,疑惑的是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母亲。
简月丢下水杯,保护脑袋,低声哼唷了一声:“头晕,我为什么会头晕啊,我才喝一点点酒。”
冷微澜道:“你白的啤的混着喝,当然不会好受啦。”
她把简月拽起来,扶着简月回到房间,简月扑倒在床,扯起被子裹在身上滚了两圈,闭着眼睛嘀嘀咕咕:“剩下的不能吃啦,要扔掉,不然吃到肚子里会长寄生虫。寄生虫很恐怖,长得比蟒蛇还大,会把人吞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