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。
作为帝王两位都同样阴毒,只不过在这方面,冷渠墨更胜一筹而已。
胡言轻抓着手指,静待着冷渠墨的回复。
“谁说,朕是要夺取水城了?”冷渠墨嗤笑,眸光在胡言身上晃过时,里面浸染着各种嘲讽,许是在嘲弄他头脑的简单。
胡言也的确是个脑子简单的,听得冷渠墨这般说,他不免惊愕住:“不是为了夺取水城,那是为了做什么?”
冷渠墨眼中嗤笑更浓,他道:“朕自有自己的道理。”
胡言抿了下唇,一时倒也不说话了。
静静站在一旁的管竹,宛如冷渠墨肚里的蛔虫,顷刻心下便已明了,他道:“陛下之意臣明白了,臣眼下就修书一封叫詹星辰将军派兵过来。”
冷渠墨赞赏地朝管竹看去,淡笑道:“除了这些,还要准备一些渡河的竹筏。”
管竹点头应是,随后便拂袖离开营帐,准备去了。
胡言仍旧一头雾水,却不敢多问,杨鲛轻拉着他的衣摆,示意他可以出去了。
胡言亦不敢多呆,抬脚跟着杨鲛一道走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