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寒:“是。”
对于的外科医生而言,手至关重要。
手废了就等于告别临床。
晚晚有一瞬间心惊肉跳的感觉,不敢想关清酒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有怎样的作想,至少不能像现在这般坚定的想和傅南烛撇清关系吧?
“我、我想问个问题,可以吗?”
傅司寒挑了下眉,示意言晚晚随便问。
“其实,虽然我不知道傅南烛的手到底是怎么伤的,但是如果傅南烛告诉清酒关于他手的事情,清酒的决定肯定会受影响,傅南烛肯定也想得到这一点,为什么他不告诉她?”
“那你觉得,我为什么不告诉你?”
“什么?”
“蛇毒。”
怕她担心,更怕她内疚。
晚晚恍然大悟,“傅南烛想要的不是甜甜,是清酒?”
“是。”傅司寒毫不隐瞒,“他从始至终想要的,都不只是女儿。”
也许,即使没有女儿也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