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凉扯了扯她的衣袖,示意她不要刺激傅北深。
秦夭夭甩了手,转身走回傅司庭身边坐下,眼里那温热的液体再也止不住了。
冲动的魔鬼被驱散,剩下的就只有伤感和脆弱。
傅北深讨厌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,让他愧对兄弟,觉得自己很失败!
他的身子渐渐挺不直了,屈躬着背,慢慢弯了下去。
秦凉看他这副样子心里同样不好受,但她却没又落泪,也没有哭泣。
她就地蹲下,抱住了正抽噎的男人。
张妈见傅司庭受伤,立马拿来了医药箱,被秦夭夭一把接过。
她双手捧着他紧握的拳头,五个指关节没有一个是好的,有些哽咽:“傻瓜,大傻瓜。”
秦夭夭为他擦碘伏,用绷带包扎,动作轻柔到像是在对待一个娃娃,生怕弄疼了他。
包扎好后,秦夭夭再也坐不住了。
傅司庭看出了她的不对劲,伸手拉住她,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不是去军营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