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——主子,既这样不妥,我果然还该走么?”
洪氏就叹:“是呀!你若不走,只是要牵连到我的。我说这话,并非疑你的人品。实在是我担心夜长梦多,恐节外生枝。我说这话,想你定然懂我的意思。”
李大麻子听了,又默了一默。果然就坐在地上叹:“我李大麻子行事,从不知后悔。即便那样对大少奶奶,也是如此。不想,我竟是疏忽了!”李大麻子说着,就紧咬了唇,从地上一跃而起,一字一句道:“好,既如此,我走就是!我再怎样不妥,总是不能叫主子为难!”
洪氏见李大麻子如此忠心,这心里就有些感叹起来了。她眼里含了柔情,将手伸入李大麻子的胸脯子上,低声道:“大麻子,我不死逼你!我知道,你待我是再好不过的!若我不是这柳府的姨娘,若不是我还有一个儿子,兴许我就会随你走的!”
李大麻子受了洪氏的触摸,一时又按捺不住,一把搂住她的腰,要和她行房。洪氏便将口对着他的耳朵,低声嘱咐道:“好人,待完事儿后,这月黑风高的,你干酒就走了吧!”
洪氏说完,便示意他先将手儿拿开,又从墙里的一个暗格里,取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袱,洪氏将包袱防砸桌上,对着李大麻子道:“你这夺命而逃的,一路上费钱的地方多着呢!这些银子,你尽管拿去!”洪氏便又转身将灯调暗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