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婠:不用解释,我懂。
池修齐和贺淮宴对视了一眼,似笑非笑,随即一手扛起行李箱一手拉着曲甜飞快的下楼。
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,下一瞬,贺淮宴从背后圈抱着她。
南婠:牛皮糖都没他黏。
她没把贺淮宴这股热情劲当回事,转过身来说:“你要和我睡一间房可以,但是你得打地铺”
男人看她的眼神晦涩不明,又抱着压近怀里,嗓音磁性蛊惑,“我腿长,打地铺不好睡”
南婠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逻辑。
她推了推他,扯着唇角,“你跟过来打算住多久?”
贺淮宴薄唇勾起笑意,挑眉反问:“你想我住多久?”
南婠抿抿唇,神色复杂。
一是想到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孟岚蕙那边设了圈套让她跳,二是担忧沈清钰和陆璃蔓的骨灰出了岔子,心便乱糟糟的慌。
贺淮宴垂眸看她眼神闪烁,也不吭声,沉声道:“怎么了?”
南婠顿了顿,指尖推着他的胸膛,说:“你先去洗澡吧”
男人闻言,下意识以为是那层意思,削薄的唇在女人的耳垂处摩挲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