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铛立刻把自己的手往后藏了藏。
两人的手若是拿出来比上一番,那她完全要被踩在泥里了,因为习武,手里经常攥着各种兵器,并且因为那时候在组织里没日没夜的训练,她的手上有很多去除不掉的疤痕,关节的位置还有些少许的错位,实在是不能够用美字来形容,甚至可以说,这是一双有些丑的手。
最后江介白让随从去酒楼里带了些食物回来,不知为何,他在铃铛面前格外的随性,用膳,说话,相处都不需要格外的注意规矩,他想了想,觉得这大概和他并未把她当作女人有关系,当然,这人可能也并未把自己当作女人。
随从买来的饭菜里面有一个大肘子,铃铛吃了两口之后眼睛亮晶晶的,但没多久吃着吃着又叹了口气。
江介白放下筷子,“为何叹气?”
他以为是饭菜不合口味,但垂眸看了眼桌子上已经被扫荡一空的饭菜,想来不该是不合口味的。
“我想黑子了。”
“黑子是谁?”
“我养的一只狗。”铃铛也放下筷子,看了看那碗里剩下的一块大骨头,“黑子最喜欢啃骨头了,我以前在寨子里的时候,它就粘着我,谁的话都不听,就听我的,文虎他们都怕它,但其实它不咬人的……”
她叽叽喳喳的说了半晌她的狗,江介白也没打断她,毕竟她兴致来了,打断了也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