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沈拥军现在十八,初中毕业,不爱务农,但是很会来事儿,灵活的不得了,现在是县里纺织厂的一名临时工。
轮到她嘛,就是老三。
家里还有个大伯,那也不得了,是村里的会计,家里仨儿子。
好家伙,兄弟两家就这么个姑娘,可不得往死里疼?
沈晚喜低头捏了捏肚子上的三层肥肉,四十五度角忧伤仰望天空。
她可是167cm、50kg的当代腰精,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,纯粹老天爷赏饭吃,现在虽然是又高了3厘米,可是变成猪精了啊……
“噗。”
一声沉闷的声音惊碎了沈晚喜的忧伤,地上出现了一个玉坠儿,瞧着水头十足,绿得要发光似的,好在这会儿是农家的土地,没磕碎这等宝贝。
不过——这玩意儿从哪来的?
沈晚喜回忆了一下。
她掉进河里之后被村里人救了,这个玉坠儿好像是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的。
那人叫什么来着?
沈晚喜偏头想,怎么只记得别人喊他什么地主家的狗崽子,叫、叫——我去!叫周延元!
她这是穿越回首富的少年时了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