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桑宁以手抵着唇,克制着自己要冲破洪荒的情绪。
她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,不成想有人的父亲是魔鬼,是最残忍的刽子手。
倒是闻京科,还保持着理智。
“你的父亲,或许只是普通人,怎么上得了那么大的场面,欠下那么多的债务?这是不是不排除一种可能,有人下套让他钻呢!”
容岸此时已紧咬牙根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。
他抹了下眼睛,微微仰着头,仿佛维持着头上的王冠。他依然是一声让无数人倾心的天王。
“不错,我这样的摇钱树,东家怎么会轻易放弃呢?当然是榨尽最后一滴血。可我天生反骨啊,我凭什么任人宰割呢?我开始消极营业,我要和乐娱分道扬镳,要和我的父亲断绝关系。”
这样的决裂可以说是极刚的,拼的是鱼死网破。
一年半前的拒演,将事件推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乐娱全面封杀容岸。
“这两百亿,不止是违约金吧?”乔桑宁问。
容岸无力地点点头。“还有我父亲的债务。虱子多了不痒,他们说什么数就是什么数。我呢,要钱没有,只有贱命一条。营业是不可能营业的,就这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