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哥哥说自己的终身大事,语气那么风淡云轻,他拿自己,从来都是当作妹妹一样。
光明正大,没有半点杂念,否则不会说那些。
早就知道的,可这会儿心里却难受的不行,原先心里一直存在的希冀,就这么不经意间就被一下子扯断了,疼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人,她不知道该怎么办,不知道该跟谁说,不知道该问谁。
只能在屋里,用被闷着头,悄悄的,流着眼泪,连哽咽都不敢大声,生怕被人听见。傍晚起来的时候还悄悄用冷水敷了敷眼睛,生怕被看出异样不好解释。
罪魁祸首许青铭完全不知,当真在这边混了下午饭,才骑着车子晃晃悠悠的回了华大的家属楼那边。
晚些,陆东平依旧是要去上课的,夜校没有周末。
白天休息过了,温婉难得的在他回来还没睡,卧室的灯开着,她靠着床头在那里织毛衣。
这两天入夜还是很凉爽的,井水也凉着,但是陆东平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似的,直接用冷水把自己涮涮,然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进屋闩了堂屋门。
头发擦的半干才上床,他上床,温婉又爬起来去摸手电,想去外面上个厕所。
等消停下来熄了灯,陆东平才道:“回头还是要再弄点砖头水泥回来,后面那点地方阴凉的种菜也长不好,在那简单搭上一间,不说别的,晚上也能方便一些,夏天洗个澡什么的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