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伸手在他秋衣上面慢慢的抠着:“你说,女人怀了孩子是不是真的会变?”
陆东平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揪了一下:“想什么呢!古语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一个人秉性在那里,再变又能变哪去?要真变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,那她本身就是这样,之前那都是装出来的。你看我娘,生了我们三个,再看大伯娘,生了五个,不也好好的。那要都跟李来英一样作天作地的,日子哪还能过到现在。”
温婉眨了眨眼:“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哦!”她是真的没法想象坐月子一个月不下床,一个月不梳洗,屎尿都在屋里解决是个什么情况。不就是不能冷着不能见风不要累着,怎么搞的跟半身不遂瘫痪了似的。
第二天早上天才刚刚亮李来英就起来了,头天夜里洗过头发擦了澡,她拿着木梳在洗的干干净净的的床上坐了大半夜。
倒不是忏悔,而是想把头发捋顺,但是在床上滚了一个月,那个头发想捋顺还真不容易,头发不知道掉了多少,一个结连着一个结,她感觉都快扯秃了也扯不好,干脆的,拿着剪刀咔嚓一剪子剪了留了这么多年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