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擎昌君此番作恶再被擒到,不知道可是当真要灰飞烟灭了!”
“他这般恶贯满盈的,早该如此,方能彰显天道。”
……
刘丞相没有再理会他们,而是在内院准备上供,他亲自捧着托盘,没由来地觉得脖子处一阵痒痒,手里拿着东西又有些不便,便耸肩歪过头轻轻蹭了蹭。
拜过后,他缓步上前将供品放上,那阵痒尚未能隐没,他便顺手隔着衣服挠了一下。
脖子处的痒越来越烈,他不由地蹙了蹙眉头强制忍耐着,毕竟身后还有府内内宅一众老小,此刻全部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,总不好伸手不顾形象地去挠。
等到他好不容易供奉完,本应当要对下面一众人等也需得嘱咐敲打一番,而此刻越来越钻心的痒已经叫他顾不得了,随便说了两句便着众人退下结束。
转到没人处,他不禁抓紧了自己衣领,在左边锁骨上使劲摩擦了一番,总算稍稍缓解了一点那折磨得人要发狂的痒。他不悦地皱紧眉头,唤了身边的管家怒道:“将那负责浆洗衣衫给我拖出去杖毙了!”他一边说一边松了松衣领,拉开一个大口子,伸手进去死命地抓挠,对管家道:“给我瞧瞧,是不是衣衫没洗干净起了疹子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