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、只是这未免也太仓促了一些。
传旨太监看着这一家人表情各异,但没有一个脸上露出开心的神色,暗暗记在了心里。
年夫人已经回过神来,连忙让人给传旨太监赏钱。
等一家人终于把传旨太监们送走,关上门来,这才面面相觑道:“这到底是这么回事?”
年清沅虽然很想告诉他们内情,但是想到自己私底下答应了沈端砚的事情,如今成了真,这也算是一种私相授受吧。最终,她还是没有开口,假装茫然地对着众人,仿佛她是其中最无辜的人一般。
年夫人叹了口气:“好了,你们都回去吧,清沅和我过来,我有些话要和你说。”
年景珩丢给年清沅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,转过头道:“二嫂,我扶您回去。”
年清沅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年夫人一起回到屋里,一回去年夫人就呵斥道:
“跪下。”
年清沅扑通一声干脆地跪下了。
年夫人冷声道:“我问你,你可是和那沈大人有了私情?”
年清沅摇了摇头:“我和沈大人虽有私交,但并无私情。”
她说的是实话。
沈端砚从前还好,如今心思难测、喜怒无常,她们的交情仅限于几次交集。要说私情,肯定是没有的;要说私交,还是她欠他的人情太多,也算不上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