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辟怔了怔,不敢相答。
“罢了,容我再深思。”常胜淡淡一笑。声音刚落,帐外忽然有人走入。待他抬头,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柳沉已经入帐。
“平德,你终于来了!”常胜一如既往,急忙起身相迎。
柳沉的脸色,再不似先前的白净,反而多了一副病态,约莫这段时日,被某种心病,折磨得不轻,眼窝深陷,脸颊发黄。
但不管如何,他终于走了出去,走入了中军帐里。
“子由,我想得清楚,此后,我将小心至上,帮助子由大破西蜀,攻入成都。若是那徐布衣再激我,吾柳平德,只当成一场犬吠。”
“甚好,甚好啊!”常胜听得此句,一下子欢喜起来。
“我自知,平德是有大才之人。既如此,何不用一场大胜,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。”
“子由有了办法?”
“有了些眉目,我说与你听。”没有丝毫顾忌,常胜握着柳沉的手,开始认认真真地道出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