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走时相比,不渝叔瘦了许多,脸上一片灰败,不但没见好,而且更加严重。甚至,给他的感觉,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。
唏儿快步上前,打量了唐不渝几眼,便从被子里拿出他的手,替他把脉。
脉搏缓慢,几乎感觉不到。最为严重的是,五脏六腑,已经全被毒药侵蚀,已经到了最后阶段。
她又把了另外一只手,情况完全一样。
“怎么样,还有救吗?”风锦问得艰难,像嗓子里堵了一团棉花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唏儿摇头,一脸落寂。
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,不但救不了外祖,如今连门主也救不了,她趴在风锦肩头,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唏儿,别哭了,走吧!”风锦拍着她肩膀,扶着她出来。
唐归晚跟了出来,对风锦道,“风锦哥,你回去好好劝劝嫂子,救不了我爹,不是她的错。你看我们唐门那么多人,谁都无能为力!”
“好好照顾不渝叔。”风锦把唏儿带走。
回到唐拓家里,唏儿还在哭,风锦抱着她,由着她在自己怀里哭得昏天暗地。
他知道唏儿这些日子承受了太多,哭一顿也好,最起码心里会好受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