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老头咽了口唾沫,心虚的看了眼萧寒,这才接着道:“后来,还是萧禹兄对老夫说:贤侄您是这天地下,最会做生意的人!也是这天底下,最有钱的人!
如果贤侄肯出钱,咱们把灵渠好好休整一番,不也可以打通岭南与江南,与长安的通道,自此以后,互通有无,老夫这桂州府,甚至整个岭南,都能跟着富裕起来?!”
“呃,合着您叫我一声贤侄,这就要把老侄子当成冤大头使唤啊?”
萧寒看着透着几分心虚的老头,心中彻底无语了,接连翻了几个白眼,这才说道:“老先生说笑了,小子家中是做了一点生意,但您也知道,小子是白手起家!哪怕小子再能赚钱,这两年又能赚多少?怕连人家大家族的零头都不够吧?”
“那也比老夫有钱!”老头低声嘟囔一句,等发觉萧寒正在瞅他,又连忙改口道:“贤侄不必自谦,相比于钱财那等身外之物,贤侄的本事可是最让老夫钦佩!当初润州运送粮草的买卖,不就是贤侄你最先给张罗的?现在你看看这桂州,比润州是丝毫不差!只要你出手,这桂州十万百姓,一定会把你当活菩萨供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