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跪坐在地上像粪堆一样的胡奎,骂了一句,“你特么真的不配做个男人!继续说!”
“后来我们一路南下,跑到了池城,结果没钱了,我们就只能出去做工。她去当了保姆,因为能供吃供住,我就在外面去工地搬砖,有工棚住。
她到了人家,见人家的生活条件好,就动了心思,想长期留在那,于是就开始勾搭人家老爷们!”
我讥讽的一笑,摇摇头,简直是无耻之徒。
胡奎垂下脑袋,停顿了一下,又继续,“起初我根本就不知道,那段时间她越来联系我越少,我去找她,她总是推三阻四,说主人管的很严,不让接触外人,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动了男主人的心思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有一次我去找她,听到了那里的人风言风语的议论才知道的!我就去质问她,她怕我闹,就偷那家的东西给我,让我去卖。那家的东西该说不说是真的好,能卖不少的钱,我得到了甜头,就不再做苦力,没钱就去找她,谁让她特么的利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