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木面露无奈:“说是没用处,可真不喝长公主那边又不好交代……嫂子,拜托了。”
彩雀只好接过碗:“我试试吧。”
青木面露喜色:“嫂子去,爷肯定给你这个面子。”
彩雀忍不住苦笑,她哪有什么面子,就算他们家爷当真对她有什么宽厚和善的地方,看的也只是她曾经伺候过阮小梨的情分。
她心里憋闷了一下,端着碗慢慢进了屋子。
贺烬换了张纸,正在抄新的佛经,等看见书案前站着人影的时候,这一页已经快写完了。
他抬头看了彩雀一眼,笔锋微微一顿,一滴浓墨顺着笔锋滴落下去,将一张好好的佛经弄污了。
彩雀这才开口:“爷,身体为重。”
贺烬仍旧是不想喝的,也不想见彩雀,因为一见她他就会想起阮小梨,这种时候不管他抄多少张佛经,心里的乱都下不去。
可他沉默片刻还是抬手接了过来,一口一口将那药喝了下去,却被苦的又咳了几声,彩雀连忙递了帕子过来。
贺烬轻轻擦了擦嘴,指尖摸到了帕子上绣着的双面牡丹,明知这不是阮小梨绣的,可他一瞬间竟还是有些舍不得还给彩雀。
彩雀也没追讨,身为主院唯一的丫头,她平日里清闲的很,要做的活计也就是给贺烬做些贴身用的小物件,帕子或者扇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