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瑜,先吃饭。”
官瑜取来一只带柄浅篮放在饭桌上:“你看!”
姜金山的旧线衣里裹着一只眼神无辜的小猫,鼻头一耸一耸,嗅着官瑜的手指:“我打算叫它贝贝。”
姜珠渊笑着拿起筷子:“之前给小恩做手术的大国手也姓贝。你叫它贝贝,感觉怪怪的。”
官瑜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,便问丈夫:“金山,你说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好。”
“下次别把猫窝放在饭桌上。”
姜母一个劲儿地往女儿碗里夹菜:“你也是,这么久都不回家一趟。真有那么忙?再辛苦也要注意身体。”
“妈,我要吃虾。你剥。”
姜挺看着妻子忙不迭擦手,给女儿剥虾:“二十多岁的人,不知道乌鸦反哺,羊羔跪乳,倒要父母给她剥虾。娇生惯养,自由散漫。”
“怎么一回来就说我。以前都是隔个两三天才发作。”
“如果所作所为无可指摘,谁会批评你?”姜父夹了一块辣炒螃蟹,“你以为格陵和云泽一样,由你横行霸道。”
众人默默放下筷子;只有官瑜不知就里,兀自伸筷翻捡;姜金山嫌弃地瞥了她一眼,又隐忍地不发一语。
“看来都知道我停职的事情了。好。说清楚了再吃,免得不消化。”总之她没犯原则性错误,不如耐心等待医院方面的调查结果。
没人告诉官瑜小姑子停职的事情:“什么?停职?我还打算下个周末去格陵找你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