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颂笑笑,手指点点桌面:“雁声,你若是有心搞定那位裴小姐,我们的路会顺很多。”
环境吵闹,但江雁声却觉得心里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。
他听到自己的声音:“不。”
杜颂眉头皱紧,他叹气:“是因为烟雨吗?”杜颂停顿住,他拿起瓶子往自己杯子里倒了半杯,摇头道:“你还真是洁身自好,为了她能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。”
江雁声垂眸,望着杯子里澄黄的液体。
他其实心里很清楚,洁身自好这几个字和他无关,不过既然杜颂认为是这个原因,那就是吧。
其他的,根本就不重要。
但杜颂又说:“不过你多少可以考虑一下,既然结局已经注定,过程再难熬也只是手段而已。”
江雁声拨开杜颂为自己斟酒的手,将杯子往旁边一推,心情莫名有些烦躁:“再说。”
他问杜颂:“你那边确定多久能结束?”
“快了,还有些证书没拿到,最迟明年。”
“好,那我们暂时就不要见面了。”
杜颂自然明白这个道理,要不然他也不会回临川都不联系江雁声,而是趁着江雁声要去克里米亚的功夫将见面约在莫斯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