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福海听我说典故,忙挪到我身边跪着,侧耳倾听,听到这里,他忍不住道了声精彩。
“可是歙州城艳阳当空,你如何让水结冰?”子夜问道。
“钻牛角尖了不是?谁说我要故伎重演,冰封歙州城?我们的水枪里面不装水,装油!你们先把水枪做好,装上油,将水枪连夜抬上歙州城四周的山包上藏匿好,只要时机一到便将油射进城中,然后引火烧城,等到他们自己乱了阵脚,我们再行他策攻城。”
“妙计!”
赵福海闻言,当即从地上蹦了起来,大喝一声,把我和子夜吓了一跳。
“大人,没想到你都筹谋好了!累得我还担忧了好些天!”赵福海兴奋得两眼放光,手舞足蹈道。
“我什么时候让你起来的?”我故意将脸一沉,呵斥道。
赵福海挠了挠头,憨厚一笑,正欲屈膝跪下,却被我阻止。
“免了。”我斜了他一眼,左手一拂,示意他坐下。
“你一定要用火攻么?”子夜犹有不忍,“水火最是无情,一旦大火燃起,你让歙州城的百姓怎么办?”
“云麾将军,打仗可婆妈不得!换做我们在城里,他们若想到了这招,也必然不会管我们的死活。”赵福海抢先开口反驳道。